——尝试复述读到的观点类(或者别的随便怎么叫它)书籍里感兴趣的部分,碎片化发布到长毛象,读完后整理到 blog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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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“相对于希腊神话与传说中,故事进行的动力都来自于男性角色,童话故事确是以女性为主,肯定女性在激发儿童发展中的重要性”

  • 这本书给的 “女巫为什么一定得死,而且必须死得很残忍” 的解释还挺有意思的……
    作者认为童话故事里的 “坏女巫” 形象是儿童自我认知中坏的一面的投射。童话故事通过 “跨越”“遭遇”“征服”“欢庆” 的故事发展四部曲,帮助儿童来进行自我认知。
    因此在这个仪式的最后,为了涤清儿童内心的罪恶与可耻的欲望,女巫必须死。
    同时为了能够确证内心中所有坏的部分已被清除,女巫的死亡就必须被认知为彻底而完全的,哪怕采取在现实当中的极端暴力——有一说一有的死法确实还挺瘆人

  • 我发现整理读到或者听到的观点很好玩,决定继续干一段时间。
    作者在谈《小红帽》的不同版本演变和不同结局,在这个故事中,西方和日本的故事版本产生了很大区别:西方故事的不同版本里,“狼”“穿上狼皮的女巫 “的结局都是被小红帽杀死,而在日本版本里,” 大野狼“并没有死掉,而是已经学到了教训,或者是向小红帽赔礼道歉,承诺会改过自新。
    作者认为这反应出了同一童话故事在不同文化的变异,反应了童话故事与所处社会习俗价值的交互影响。日本的教育者认为最好在儿童时期就教育孩子懂得原谅他人,犯罪者,无论是”大野狼 “还是” 女巫 “,都必须为自己的罪过向受害者道歉,这是和现代日本强调” 社会和谐“息息相关的。而相对来说,西方的童话故事更遵循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的原则,唯有消灭故事里的邪恶角色,正义才得以伸张。

  • 原来《玩具总动员》结局的设置在部分人眼里看来还有另一层意义……
    总结一下就是”安迪一家即将搬家,搬家引起了儿童普遍性的对于环境改变的焦虑,此时巴斯光年就代表新环境下的未知与意外,而伍迪代表旧环境给予的安全和稳定。《玩具总动员》的结局里,巴斯光年和伍迪联合起来,使搬家成为了小男孩正面的体验,从而抚平了这一焦虑,玩具们也握手言和。